落实新时代宏伟蓝图 开发重大文旅项目******
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指明了党和国家事业的前进方向。广西旅游发展集团掀起学习热潮,引导集团全体党员干部切实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中央的决策部署上来,抢抓新机遇,奋进新征程,助力桂林世界级旅游城市和广西世界旅游目的地建设。
近年来,广西旅游发展集团按照自治区党委、政府的部署要求,加快项目建设,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目前,集团正在全速推进防城港白沙湾·国际自然医学度假区、巴马赐福湖国际长寿养生度假区、桂平大藤峡国家级旅游度假区、北海冠岭与涠洲岛旅游综合体等重大文旅项目建设。同时,整合优化全区文旅康养资源,升级改造桂林猫儿山、三江程阳八寨、东兴中越界河风景带等重点文旅项目,优化全区房车露营地布局,助力桂林世界级旅游城市和广西世界旅游目的地建设。
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将深入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全力推动“宜居康寿”广西建设。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将全面打造医疗产业、养老服务、健康管理、自然医学、医工商业等大健康产业一体化发展格局。与广西中医药大学合作共建南宁明安医院,不断提升贵港东晖医院和百色平果铝医院的管理和服务水平,加快筹建广西国际健康管理中心。以中医药、壮瑶医药为基础,加大对大健康产品服务的开发。积极与中国光大养老健康产业有限公司合作,探索构建机构养老、社区养老、居家养老的服务体系,加快形成医、康、养、健、智、学六位一体的健康旅游产业链,全力推动“宜居康寿”广西建设。
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将深入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助力打造文旅康养全产业链发展新格局。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坚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进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发展。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已完成桂林猫儿山、阳朔河畔(山畔)酒店、大新德天老木棉、靖西通灵大峡谷、桂平西山泉等多个优质文旅项目的投资并购,下一步将持续整合全区文旅康养资源。同时,打造完善“一键游广西”项目,与携程、腾讯等紧密合作,完善“一云一池三平台”功能,不断整合“吃、住、行、游、购、娱”要素。充分应用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探索元宇宙文旅生态体系,助推广西打造智慧旅游产业链,推动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
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将深入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将学习成果转化为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动力,迎难而上、主动作为,努力将集团打造成为“康养引领者、文旅新标杆”,为建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壮美广西作出积极贡献。
(容贤标 作者系广西旅游发展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
钱钟书杨绛印象记******
邓国治
说真的,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杨绛夫妇。没想到,才得进门,钱老便先申明:“你们作为朋友来访,我这里当然欢迎;若是为的新闻采访,那么,恕不接待。”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从记者变成读者。其实,首先还是读者,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
正好杨绛也在家。读过她的《干校六记》,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幽默的印象,待得见面,却是位恬静、温柔的女学者。几十年风尘仆仆,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随即笑说:“一听说记者,我先是吓一跳。后见他们来意甚善,这才没有用‘太极拳’的方式……”“太极拳”者,是指拳中的“推”式——拒而不纳也。
钱老说:“我不愿意宣传。我今年70多岁了,我只想抓紧时间,多做一点事。宣传,只能给我帮倒忙。《围城》出版后,报纸上一登,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来信的,向我要书……”
《围城》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此后暌违30载,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印数13万册,几乎未出月就销光;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除了国内出版的,和香港有它的“盗印”本外,译成外文的,便有英、俄、日、德等国文字。《围城》影响可谓大矣。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著名的《唐•吉诃德》、《吉尔•布拉斯》等都是她翻译的。近年来,开始转向写小说、散文,她诙谐地说:“这两年,眼睛花了,懒得看小字、查字典,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实际上是不务正业!”——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
这一“不务正业”,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干校六记》由三联书店出版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杨绛小说散文选》。她的文字,情真意真,读来十分亲切;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勒萨日等人的文章。尽管钱老在他为《干校六记》所作的小引里说到“《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干校六记》还是让人想到了《浮生六记》,也想到了《项脊轩志》、《泷冈阡表》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尽管时代不同,内容各别,但一个“真”字却是共同的,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看似身边琐事,细小,甚至是絮絮道来,但由于这一“真”字,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反而像置身其中,与主人翁共同欢乐,共同叹息,共同着急。我喜欢杨绛的文章,我想,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真”字上。
“文如其人”,钱老夫妇待人接物,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虽是初次见面,但不大功夫,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很真诚。听说我喜欢书画,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讲给我听。杨绛已逾古稀,比我年长整整一倍,而她对我们说话,就像同朋友一样,真切而随便,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钱老也如是,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指点着给我们看:“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喏,你们看,他这里还责备我,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现在却做不到了。他说这很让他失望……”
其实,这是错怪了钱老。人的精力、时间毕竟有限,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助手,而近年来会议、头衔的有增无减,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什么“吴敬梓研究会”、“水浒研究会”,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他说:“现在我什么‘会’也不想参加,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写一点东西。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我也不想去,都婉谢了……”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考察”风,和争头衔、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我感到,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精通多门外语——他只是自谦地说:“那时要考学位,除主攻一门外文外,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而其实,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尤为难得的是,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管锥编》,就是他对《周易正义》、《毛诗正义》、《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注》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这里,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德、法、意、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不论是纵是横,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
而钱钟书先生,除了融汇古今,博通中外,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有深厚的艺术修养。杨绛,则与其说是贤内助,不如说首先是同志,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因为是“印象”,因为钱、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所以,我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而且,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但,心里有些印象,不写总觉得不舒坦——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姑存于此,且待骂声。
(1982年7月)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